謝謝你對唐朝以及中國新音樂的支持,我們相信,當你在聽這張專輯的同時,你也參與了一個時代的開始。
唐朝樂隊成立於1988年,在四年艱困的成長過程中,有無數血淚交織的故事。你現在所聽到的作品,是他們的第一張專輯,也是第一次在錄音室內作業的成果。對於他們的成績,許多評論認為,這也許是亞洲文化的另一個起點。但是我們明白,對於許多聽慣港台音樂的人,這張專輯不一定能被理解和接受。我們只是希望你知道,正有一群和你血脈同源的年輕人,想透過音樂,傳遞他們對生活的體驗與掙扎,在歌聲中傳達渴望和夢想,不管他們的名字會不會在歷史上留下位置,他們都嘗試在寫他們的生活和他們心目中的中國。
如果你能聽見勇氣和力量
那是因為他們北方漢子無所畏懼的個性
如果你覺得看見了古代的豪俠與劍客
那是因為他們在龐大土地中成長的開闊胸襟
如果你感受到一點詩人的氣質
那是因為他們經常思索,不斷反省
如果你看到昂首嘶吼的復仇之魔神
那是因為他們對生活的渴望太強太強
如果你感覺到更大的空間和想像
那是因為他們在音樂裡放進了很多希望
如果,你聽見了一種中國人的自信
那是因為他們做到了原來你以為只有西方人才做得到的事。
是因為你同樣也有對中國人的渴望。
然後,再轉貼一下二00四年時,張培仁發給新京報的一封信。這封信的來由與起因請點閱之前幾篇文章即可理解。
張培仁的信
謝謝你們的來電,接到電話之後,如同我過去的這十年間一樣,只要想到我們以前的一些事,就徹夜難眠。
我和賈敏恕,確實有一個巨大的夢想,在當年那個仍然封閉保守的環境裡,我們選擇了低調的工作方式,希望自己勤謹地耕耘,能夠看到鮮花盛開,野火燎原。我們相信,要先有文藝的復興,才能有產業的繁榮。
我們確實有長期的計劃,以及輝煌的理想,但是我們的母公司當時的財力不允許,我們自己也沒有足夠的能力可以持續下去。所以奉命調回臺灣,經營臺灣的唱片事業。這中間許多難言的痛苦,深切的掙扎與反省,都在這十年間,讓我們徹夜難眠。
十年前紅磡的那個晚上,我們確實在一起做了一件事,是內地、香港和臺灣的年輕人首次在一起完成一個共同的夢想,也是第一次,讓文化帶來的震動,超過了娛樂的感官刺激。無論後來的發展如何,我都認為當時在舞臺上的樂手,站在一個歷史的起點上。我仍然對他們的傾力演出,以及當時兩岸三地的年輕中國人共同完成的專業表現,充滿敬意。
這十年間,我和我的同事各自經歷許多的考驗,我們都在過程中付出巨大的、成長的代價。對所有的老友,充滿懷念,但是無以為報,甚至不敢相見,惟恐淚水奪眶而出。在十年後的今天回顧,我只想說,紅磡的演出,也許是一個歷史的起點,但是現在,卻絕對不是歷史的終點。
有許多事,可能要再過十年甚至二十年才能整理清楚,才能證明,我們都還沒有走到終點。
張培仁2004/12/17
最後,關於竇唯的部份。我只能說:還竇唯一個清白。
我將近期搜尋所得的採訪資料,報導角度較平衡(偏竇唯)的一篇貼於此處。看完這篇又覺得媒體太離譜了,都在消費他,利用他,把他塑造成牛鬼蛇神,難怪他要縱火燒車。記者一職大概較適合冷血的人從事(冷靜還不夠),因為撰寫新聞稿不能帶有任何偏頗及偏見。這篇報導的記者明顯是個竇迷,對竇唯近年來的專輯風格及音樂型態的轉變都瞭若指掌,從這名記者眼裡看竇唯又完全不一樣了。在這篇報導裡,我們看見一個平凡而樂於志趣的音樂家竇唯。
其實該篇報導標題也下得不好,還是過於聳動。大家要仔細閱讀內容較妥當。竇唯指責魔岩當年是在「搞一個陰謀」的話倒也不是那麼重,依舊是媒體斷章取義加油添醋的後果,看完前後文你會了解他目前的狀態及改變。他安於自己的狀態,他和一大票人玩自己喜歡的音樂,他很快樂。是有心媒體造謠生事,然後眾人以訛傳訛,才把事情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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