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對我說,我們之間令他喜歡的是我們從不談論其他人,也不談論我們共同的關係,他說,我們就像車站月台上的旅行者那樣聊天...我想念他.我喜歡牽著他的手,喜歡被他的思想牽引.我喜歡做他讓我做的事情...我喜歡乘他的電梯,開車帶他閑逛,替他把肉切碎,想辦法使我們的兩三個小時輕鬆愉快,為他倒茶,偷偷地給他帶些蘇格蘭威士忌酒,和他一起欣賞音樂,而我最喜歡的是聆聽他說話.我離開時,把他留在門口,他站在那裡,眼睛朝向我的方向,神情悲傷,每當這時我心裡總是非常難受...
我記得我們在十四區不引人注目的飯店裡享用的那些豐盛或不豐盛的奇特晚餐.「你知道,有人把你的"情書"給我念了一次,」他一開始就對我說,「我非常喜歡.可是,怎麼才能讓別人再讀給我聽,讓我好好享受你所有那些讚美的話呢?我簡直像個偏執狂!」於是,我為他錄下了我本人的表白--我結結巴巴地竟然花費了六個小時的時間--並且在錄音帶上貼了一塊橡皮膏,以便他通過觸摸就能辨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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