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久沒做夢了呢?你時常做夢嗎?你的夢是黑白的還是彩色的?是連續性的嗎?還是單元劇?還是像個徵兆式的畫面,看似無意義又好似有意義?你有多久沒做夢了呢?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還是你天天都會做些很難實現眼高手低的白日夢?
在《愛你在心眼難開(Something's Gotta Give)》裡頭,傑克尼克遜說在房間裡看到黛安基頓的裸體是個「意外」,基努李維飾演他的醫生,他說:「佛洛伊德說,這個世界沒有意外。」
這些天的天氣變化,一會兒炙熱窒悶,一會兒又忽然冷雨陣陣。我以前夜裡常常做夢,最近幾年很少做夢了。這幾天卻又很頻繁地做夢。
今天早上,自個兒被自個兒的夢給嚇醒。
我很少做惡夢,我大部份的夢都是一些超乎我日常經驗能及的夢,例如飛上天空或穿越山川之類的,所以做夢對我來說是很過癮的事。當然,有的時候也會做一些平常一點的夢,大多都是快樂的,醒來還覺得很幸福那種(或者是惡夢我已自動篩選出我的記憶版圖?)。
今天早上卻做了個十足十的惡夢。在夢裡我好像被人蛇集團誘拐,和一群女生關在一起,發生很多恐怖的事(記不太清楚);後來有一個很恐怖的女人出現要殺死我們,我還吩咐大家要怎麼做才能自保。後來女人動手殺人,大家慌成一片四處奔逃。我到廚房裡找集團的老大,告訴他要小心那個女人,我話還沒講清楚女人已經追殺進來(別問我細節和邏輯問題,因為這是我的夢,OK?)。我嚇得和她在廚房裡展開繞圈圈的遊戲,幾乎魂飛天外;後來忽然靈光一閃--大門那裡沒人,我為什麼不逃出去?
於是繞圈圈繞到廚房門口時,我立刻往大門跑;現場追殺成一堆也沒人守大門,我沿著陰暗的樓梯往樓下跑,但其實雙腿已經發軟無力動彈。
跑到大街上,天色剛亮,整條街道是藍色的......
夢裡頭,雙腿發軟的經驗是真的。幾年前在家裡樓下遇過喝醉的流浪漢要跟我上樓回家,那時拔腿要衝上樓梯,雙腿卻硬是發軟。
這個夢給我很大的啟示(也是很愚蠢的啟示):當你受困於一個困境時,不要在原地打轉,其實出口就在前面,只是你沒發現。
很久以前我也做過一個很驚恐的惡夢,算是我個人做夢生涯裡最精彩絕倫的一個,至今畫面仍歷歷在目;我常常認為那是老天爺給我的啟示。故事情節和邏輯都非常完整,一切只差我沒有寫下來而已(哈!)。
延伸聆聽:《愛情不用翻譯》電影原聲帶。有一首Kevin Shields唱的are you awake?半夢半醒,人生最苦最樂莫過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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