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7日

we can beat them For ever and ever Then we can be Heroes Just for one day



傍晚在捷運地下街要搭電梯,前面停了五六位坐著輪椅的肢障人士。

見我走去,他們說,「小姐,電梯壞了。」

我愣了下,說,「那你們怎麼辦?這麼多人…有通知捷運局的人嗎?」

「有,謝謝妳。」

他們的道謝忽然令我感慨起來。

我的關心詢問是基本的理所當然,他們的溫婉正突顯了大眾的冷漠與城市的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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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在 #brutus 雜誌看到一名設計師訪談(忘了是誰)

「你最想在日本雜誌看到什麼?」

答案很有趣

1.sex 2.stupid people 3.violence 4.poor peo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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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這種事真的很感性又很魔幻。

記得年少時迷戀 Bon Jovi,第一個真正喜歡的男孩迷戀 Joy Division 。

他問我,「那首love for sale是同一首嗎?」

差異加重迷戀。

很久很久的後來我才看清楚一些事情。

例如人在年少時就逐漸定型這件事。

例如聽Bon Jovi和聽 Joy Division 就是兩種人這件事。

就像讀村上龍和村上春樹,也是兩種人。

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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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如何能令自己與這城市得到拯救

這首歌就是答案了吧

we can beat them For ever and ever
Then we can be Heroes Just for one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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