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前買的幾本書,想起來堆在哪裡了。書架某處。其中一本是卡繆隨筆。剛剛隨手翻到一篇來讀,恰好是卡繆談旅行。
他寫布拉格。他寫義大利。他寫維也納。他寫「從維也納到威尼斯的火車上」。那時便在搭火車旅行了。
我住在一座島上。像是與所有的陸地失去臍帶一樣。卡繆說:「我到了維也納,一星期之後,又走了,我一直是自我的囚徒。」
卡繆寫旅行的疏異感。寫陌生的人群,陌生的語言。他沒有錢住好旅館,同時感到靈魂與身體巨大的饑餓。他挑了一間看起來便宜的餐廳,侍者對他說捷克語,他卻只懂說德文。
卡繆的叼叼絮絮在十一月的此刻讀來纏綿無比。他是一個如此真誠(?)的寫作者。
好像沒有台版。現在看的是簡體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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